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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開學際，各大學校長都會在新生開學典禮上發(fā)表開學致辭，闡釋大學精神、解說理念、激勵學子。每所大學都有自己獨特的血統(tǒng)，而每所大學的基因往往經(jīng)由新生代代相傳，形成特有文化。
本文整理了清華、北大、復旦、上海交大、浙大5所國內頂尖高校校長在開學典禮上的致辭（有所刪減），看看各校長的所思、所為、所盼，而每一位讀者也必能從中獲得啟發(fā)。
學問即人生
——在2017級研究生開學典禮上的講話
清華大學校長 邱勇
做學問要有高尚的人格，人格的高度決定學問的高度。人格是一個人道德品質和個性的綜合體現(xiàn)，是一個人的本色，也是成就一切事業(yè)的基礎。高尚的人格包括崇高的德行、獨立的精神、寬廣的胸懷、堅定的意志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。愛因斯坦曾寫道：“大多數(shù)人說，是才智造就了偉大的科學家，他們錯了，是人格。”在清華人看來，為學與為人從來都是不可分割的。
著名哲學家賀麟先生1926年畢業(yè)于清華，他曾說：“為學與做人是一步工夫，一而不可分。敦品與勵學乃系一件事，增進學術即所以培養(yǎng)品格，追求真理即所以砥礪德行。”那些為人類文明進步做出卓越貢獻的杰出人物，永遠為人們所銘記，而在歷史的星空中發(fā)出璀璨光芒的，一定是那些擁有崇高人格的人。
第一位兩次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居里夫人，經(jīng)過長期的努力從礦渣中分離出氯化鐳，并用電解的方法制得了金屬鐳。提純鐳的技術可以帶來巨大的財富，但她卻毫無保留地公布了鐳的提純方法。居里夫人說，沒有人應該因為鐳致富，它是屬于全人類的。這穿越一個世紀仍然直擊人們心靈的話語，是居里夫人奉獻精神和偉大人格的真實寫照。我希望，你們在清華不斷錘煉意志品質，培育高尚的人格，追求高深的學問。
做學問要有豐厚的學養(yǎng)，學養(yǎng)的厚度決定學問的深度。學養(yǎng)是指學業(yè)上的修養(yǎng)，體現(xiàn)了一個人在所學領域的知識儲備及對知識的領悟程度。南北朝時期的著名文學理論家劉勰在《文心雕龍》中寫道：“積學以儲寶, 酌理以富才。”學養(yǎng)的形成需要個人的靈氣和悟性，但更需要日積月累的辛勤研習。我校校友、著名數(shù)學家華羅庚先生曾說，“如果說科學上的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偶然的機遇的話，那么這種‘偶然的機遇’，只給那些學有素養(yǎng)的人，給那些善于獨立思考的人，給那些具有鍥而不舍的精神的人”。
真正有影響力的創(chuàng)新，都來源于扎扎實實的研究，來源于對某一領域長期堅守后的不期而遇。學養(yǎng)的積淀是一門必修課，需要用一輩子去完成。我希望，你們不斷夯實學養(yǎng)厚度、拓展學問深度，博觀約取、厚積薄發(fā)，用豐厚的學養(yǎng)滋養(yǎng)人生。
做學問要捍衛(wèi)學術道德，學術道德底線任何人都不能逾越。學術道德是每個人在學術活動中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。抄襲、作假等違背學術道德的行為嚴重損害了學術形象，更是對學術尊嚴的褻瀆與踐踏。“零容忍”是對一切學術不端行為的唯一態(tài)度。一流大學必須擁有一流的學術氛圍，恪守學術誠信、嚴禁學術不端行為是培養(yǎng)良好學術氛圍的前提。清華人不僅要做追求卓越的創(chuàng)新者，還應成為嚴謹治學的力行者和學術道德的捍衛(wèi)者。捍衛(wèi)學術道德是每一位清華學子應有的責任。
德國著名哲學家康德曾說：“有兩樣東西，人們越是經(jīng)常持久地對之凝神思索，它們在人們心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與日俱增，那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。”我希望你們用敬畏的態(tài)度和審慎的目光對待自己的每一份學術成果，使其對得起內心的良知、學術的尊嚴以及社會大眾的期待。
向美而行
——在2017級本科生開學典禮上的講話
清華大學校長 邱勇
成為更好的自己，需要涵養(yǎng)性情、陶冶情操、提升人生品位。清華國學院四大導師之一的王國維先生認為：“美育者一面使人之感情發(fā)達，以達完美之域；一面又為德育與智育之手段，此又教育者所不可不留意也。”美，引導人們超越自身利害的局限和有限生命的束縛；美，有助于拓寬胸襟、更新氣象，構筑豐滿、積極的精神世界。美育的首要職責是讓人懂得如何感受美、欣賞美。希望你們從今天起，不僅能感受、欣賞水木清華的美，更能努力培育美的素養(yǎng)，塑造美的心靈。
你們要學會欣賞藝術之美和自然之美。欣賞美的過程是豐富人生意趣、增強生命力量的過程。藝術是自然和生活在藝術家心靈中的投射。貢布里希在《藝術的故事》中說，“我們想欣賞那些作品，就必須具有一顆赤子之心，敏于捕捉每一個暗示，感受每一種內在的和諧”。
王羲之的蘭亭集序、莫奈的睡蓮，藝術家留給人類的瑰寶，展現(xiàn)了深厚的人文底蘊和敏銳的生命直覺。長河落日、疏雨梧桐，大自然或雄偉或秀美的景色，帶給人們或開闊或靜謐的心境。
明代地理學家、旅行家徐霞客曾說：“大丈夫當朝碧海而暮蒼梧”。在幾十年的游歷中，他“登不必有徑”、“涉不必有津”，嘗盡了旅途的艱辛，同時飽覽了大自然的雄渾壯闊和秀美綺麗，也給我們留下了文采斐然，堪稱“真文字、大文字、奇文字”的《徐霞客游記》。
欣賞藝術之美和自然之美，需要有開放的心態(tài)，也需要有探索的勇氣。徜徉在藝術和自然的天地里，你們的世界必將更加精彩，你們的人生也必將通向更加高遠寬廣的境界。
你們要用心感受科學之美。科學崇尚真理，科學是美與真的統(tǒng)一，良好的審美感覺有助于發(fā)現(xiàn)真理。楊振寧先生在一次題為“美在科學與藝術中的異同”的演講中談到：物理學家了解的宇宙結構，到最后就是一組方程式，比如牛頓運動方程式、麥克斯韋方程式、愛因斯坦相對論，無論是星云之大還是基本粒子之小，無論漫長的時間還是短短一瞬，都受幾個基本科學規(guī)律控制，這是一種大美。法國數(shù)學家、物理學家、天文學家龐加萊說，“我們特別喜好探索簡單的事實和浩瀚的事實，因為簡單和浩瀚都是美的”。
科學之美在于科學理論的簡潔、對稱、和諧、統(tǒng)一，是一種客觀的、無我的、內在的美，需要深入探索和思考才能發(fā)現(xiàn)和感知。廣闊的科學世界蘊含著無限的大美和驚喜，你們要勤于思考、勇于探索，努力去品味科學中最美妙的詩篇。
你們要用一生去追求人性之美。人性之美永遠照亮人類前行的方向。悲天憫人的情懷、堅毅不屈的精神是人性之美。美國第16任總統(tǒng)亞伯拉罕·林肯獻身于人生來平等的理想，他因為堅定推動解放黑人奴隸的事業(yè)，倒在了冰冷的槍口之下。但他不妥協(xié)、不退卻的身影，永久定格在人類史冊中。
淡泊名利的風骨、謙和包容的胸懷也是人性之美。曾任清華大學中文系主任的著名散文家、詩人朱自清先生，為人誠懇、謙虛、溫和、樸素，總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。在他心中，每個笨拙的背影都蘊藏著可敬的人生與愛；夏夜失眠帶給他的也不是煩躁，而是一篇雋永美文《荷塘月色》。“月光如流水一般，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”，他的人品學問文章，也如清澈的流水，靜靜滋潤慰藉人們的心靈。我希望你們以那些堅守理想價值、具有高尚品格的人為榜樣，在完善自己、鑄就個人美好人生的同時，溫暖整個世界。
學以成人
北京大學校長 林建華
我們的教育不是要把人變成工具和機器，而是要“學以成人”。
長期以來，西方的理性人文主義一直占據(jù)主導地位。面對全球化和資源環(huán)境的挑戰(zhàn)，我相信，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中“萬物一體，天人合一”的理念，以及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”、“己欲立而立人，己欲達而達人”所表達的仁愛之道，將會為人類的發(fā)展和進步，提供更加堅實的倫理基礎。
“學以成人”是一個伴隨我們一生的命題。哲學從理論層面思考“學以成人”，教育則是“學以成人”的實踐。
學習絕不是被動地接受知識，不能囫圇吞棗、人云亦云，而是要通過對比、思辨、爭論和實踐，形成自己的心得見解，這樣才能真正把握規(guī)律、求得真諦，樹立起社會主義的核心價值觀。
習近平總書記講過：“思想活躍是高校的重要特征，各種思想觀點在這里交匯，各種價值觀念在這里碰撞。‘泰山不讓土壤，故能成其大；河海不擇細流，故能就其深’。我們要秉持尊重差異、包容多樣的態(tài)度，在多元中立主導，在多樣中謀共識，在多變中定方向，讓一切有益思想文化的涓涓細流匯入主流意識形態(tài)的浩瀚大海。”
“學以成人”也是一個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無知的過程。古希臘有個哲學家“悖論之父”芝諾，學生曾問他，“老師，您的知識淵博，為什么總是質疑自己的結論呢？”芝諾畫了大小兩個圓圈說道：“大圓是我，小圓是你。如果圓的面積是我們掌握的知識，圓外是未知，圓周就是我們能夠接觸到的未知，可見知識越多，接觸的未知就越多。”
勇于發(fā)現(xiàn)和承認自己無知是真正自信的表現(xiàn)。你們都非常優(yōu)秀，我希望大家不怕問題和困難、不教條僵化，不固步自封，始終保持開放的心態(tài)、勇于質疑、虛心學習。
德國哲學家加爾夫曾說：“良知的聲音是寂靜的，它在塵囂之中難以被聽到。”學問也是一樣，它需要我們忘卻世間的凡俗，在寂靜中探求、思考和傾聽。
做一流的學問 促社會的進步
復旦大學校長 許寧生
做一流的學問需要一流的追求。站在人生的新起點上，同學們會對自己的未來有所規(guī)劃。在你們的規(guī)劃中不能只有自己，而要有更高層次的追求。沒有偉大的追求就沒有偉大的學問。一流的追求一定是真善美的追求。
希望同學們堅守為求真而求真的初心，永葆對科學之美的純真向往。一流的追求一定是超越個人功利的追求。希望同學們能夠認真體會和踐行李登輝老校長所倡導的“團結、服務、犧牲”的精神和顏福慶老校長所提倡的“不計功利，為社會、為人群服務”的理念，把個人的理想和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結合起來，為祖國的繁榮、民族的復興和人類的福祉而奮斗。
做一流的學問需要找到一流的問題。提出一個好問題，研究就有了好的方向。一流的問題不能等著導師來提供，研究生要敢于自己去探索、去發(fā)現(xiàn)。一流的問題來自于質疑的精神。我校的湯釗猷院士就認為，“質疑是推動創(chuàng)新的重要元素”，“有質疑，才會有前進”。他大膽質疑傳統(tǒng)肝癌理論，在國際上最早系統(tǒng)提出“亞臨床肝癌”概念，將肝癌手術切除后生存率大幅提高，使肝癌從“不治之癥”向“部分可治之癥”轉化。
一流的問題來自于寬廣的視野。同學們要善于涉獵廣泛的學術素材，研究復雜問題。一流的問題來自于生產(chǎn)生活。希望同學們多了解、多接觸社會，把讀萬卷書和行萬里路結合起來。不僅要瞄準學術前沿，還要聚焦國家重大戰(zhàn)略需求、面向經(jīng)濟社會發(fā)展需要、研究中國問題。
做一流的學問需要下一流的功夫。同學們要以一絲不茍的作風從事學術研究，恪守學術道德的底線。一流的功夫意味著堅持。科研需要持之以恒的專注和百折不撓的毅力，堅持是每一位研究生的必修課。
一流的功夫意味著自律。研究生的自主性較強，但自主不等于自由散漫，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學業(yè)上，要肯下笨功夫。我們的老校長、著名語言學家陳望道先生就是肯下“笨功夫”治學的模范，他單單為了研究“量詞”，就做了上萬張卡片，每張卡片都寫得工工整整。他的代表作《修辭學發(fā)凡》歷經(jīng)十多年的反復修改才出版，此后每再版一次都要做一次細致的修訂。
做一流的學問需要一流的“學術朋友圈”。學術的發(fā)展離不開團結協(xié)作，自由探索并非僅僅是個人探索，現(xiàn)代科研中團隊協(xié)作的重要性日益凸顯。有了學術上的朋友圈，它一定可以幫助大家在學術的道路上走得更快更好。
希望同學們結識具有不同文化背景或來自不同學科的朋友。創(chuàng)新往往來自于邊界的打破，跨學科融合創(chuàng)新是現(xiàn)代科技中最具活力的模式。希望大家能夠充分利用復旦國際合作與交流的平臺和學科綜合的優(yōu)勢，在與不同文化、不同學科同學的交流中迸發(fā)思想的火花。
立一等志向 成一等人才
上海交通大學校長 林忠欽
作為你們的校長和師兄，我想提三點建議，希望對你們有所啟發(fā)。
第一點，要有“審視”的自覺。 在座的每一位同學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。但是，進入交大，你們會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的同學都很優(yōu)秀。這就需要重新審視自己，不能放松，要更加發(fā)奮努力，找到適應大學的學習方法，保持勤奮自律、惜時如金，還要相互學習、不畏挫折。
我是1977年從插隊的四川農(nóng)村考入交大，身邊許多同學遠比我優(yōu)秀，我意識到自己只能加倍努力，虛心向同學學習，才能自信前行。我要對進入交大的本科生講，大學與高中截然不同，每個人都面臨著知識和能力體系的重塑，學習和生活方式的重構。因此，希望你們要有“歸零”的意識和勇氣，讓不斷的自我審視成為一種習慣和自覺，在與同學們的互相激勵中，重新出發(fā)。
第二點，要有“求真”的精神。在學校李政道圖書館展廳中，有這樣四句話：“求學問，需學問。只學答，非學問。”簡簡單單的十二字，樸素而鮮活地道出一個真理：在大學里做學問，只會解答是不行的，更重要的是要學會問問題，要善于提出真問題、挖出本質問題、找出問題真正的本源。大家知道，陶瓷很硬，但是脆；金屬鋁又輕又韌，卻太軟。兩者優(yōu)點如何完美結合？以王浩偉教授為代表的幾代“交大材料人”，從復合材料的形成機理出發(fā)，嘗試讓陶瓷從鋁里“長出來”，經(jīng)過三十年的努力，終于研制出原位自生納米陶瓷鋁合金，創(chuàng)造了一種神奇的輕質高強材料。著眼事物的根本和原理，不斷提出問題，不斷解決問題，這是我們交大人應有的“求真”精神。
在座的同學，你們來到交大，希望你們也能夠在“求真”上下功夫。當前，人工智能、腦科學等前沿科技正在蓬勃發(fā)展，越來越觸及人類理解自然界現(xiàn)象和人類自身的“終極奧秘”，也勢必深刻改變人類未來的生產(chǎn)和生活方式。在這一歷史進程中，必然會涌現(xiàn)出一大批極具原始創(chuàng)新精神和能力的優(yōu)秀人才！交大人應該有舍我其誰的勇氣！
在這里，我特別想對交大的博士生說，你們是交大科學創(chuàng)新的主力軍，是交大學術水平趕超世界一流的先行者，你們要真正承擔起開拓前沿、引領創(chuàng)新的責任，你們應該有底氣、有信心，成為時代和國家最需要的創(chuàng)造力！在交大讀博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碩博連讀生更不要怕困難，不要做逃兵。你們經(jīng)過交大這個“高溫爐”的培養(yǎng)，造就一流的研究能力、打下堅實的學術功底，塑造堅韌的探究精神，必將脫胎換骨，終生受用，在推動人類和社會進步中建功立業(yè)！
第三點，要有“一等”的追求。我們將要成就怎樣的學問、建設怎樣的事業(yè)，成為怎樣的人才？對于交大人而言，唐文治老校長87年前在給畢業(yè)生的訓辭中已經(jīng)給出了四個“第一等”的期望。歲月滄桑巨變，學校日新月異，唐文治老校長的寄語，始終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交大人奮勇爭先。
交大的百廿歷史與中國高等教育發(fā)展史交相輝映，“一等”是交大的文化基因，也寄寓著“儲才興邦”，成就一流強國的卓越夢想。因為對“一等”的追求，交大人上天入海，為強國興邦鑄就重器；格物窮理，為探尋未知孜孜不倦；懸壺濟世，為廣大人民守護健康；修齊治平，為經(jīng)世濟民殫精竭慮。交大人矢志成就的“一等”不是等第，而是眼界；不是虛榮，而是務實；不是夸夸其談，而是真正表里如一、知行合一的“第一等”。
今天，我要把“一等”這兩字送給大家，希望從今天起，大家能驕傲地以交大人之名，砥礪第一等的品行，成就第一等學問、第一等事業(yè)、第一等人才！
大學是一生中極其寶貴的成長階段，她不僅意味著知識、能力和素質的拓展與提高，更意味著智慧和心靈的啟迪，精神和人格的樹立。因此，在交大，希望你們都能通過三重歷練。第一重，能以“歸零”的心態(tài)進行自我審視，這是心理成熟的標志，以此為起點才能更加堅忍不拔、勇往直前。第二重，能以“求真”的精神透過表面現(xiàn)象抓住本質問題，這是思維成熟的標志，具備這樣的科學思維才能開啟探求真理、發(fā)現(xiàn)未知之路。第三重，能以“一等”的理想伴隨終生，這是價值成熟的標志，在國家民族的強盛中成就自我，這樣的人生才能無悔！
擁抱面向未來的通識教育
浙江大學校長 吳朝暉
我們的通識教育致力于傳授寬厚的知識。未來的知識將更加追求結構的互聯(lián)互通、鏈接成網(wǎng)，強調知識的寬廣精深、層次嵌套。希望同學們在浙大享受全方位教學的新探索，在課堂教育、慕課教學、移動學習、網(wǎng)絡平臺的創(chuàng)新互動中，建立廣博深厚的知識結構、融會貫通的思維方式，形成開闊的見識、深入的認知、跨界的經(jīng)驗，使寬厚的知識成為你們引領未來的基礎。
我們的通識教育致力于鍛煉卓越的能力。未來的能力將更加呼喚知識建構，講求在深層次學習基礎上的新智慧建構、方法論建構。希望同學們在浙大體會全過程培養(yǎng)的新模式，在第一課堂課內學習、第二課堂校內實踐、第三課堂社會實踐、第四課堂國際交流的協(xié)同培養(yǎng)中，學會思考、學會批判、學會選擇、學會堅守，形成預判趨勢的洞察力、整合資源的創(chuàng)造力、把握全局的領導力，使卓越的能力成為你們引領未來的關鍵。
我們的通識教育致力于培育全面的素質。未來的素質將更加關注自我激勵和交互培養(yǎng)，在自我管理和師長、朋友、同學、校友的榜樣示范中養(yǎng)成。希望同學們在浙大參與全員育人的新實踐，積極發(fā)揮主體作用和主動意識，在跨專業(yè)、跨年級、跨年齡、跨興趣的互學共進中，重獲人文素養(yǎng)、科學精神，形成沉穩(wěn)干練的氣質、開放包容的胸懷、堅毅果敢的品行，使全面的素質成為你們引領未來的保證。
我們的通識教育致力于塑造健全的人格。未來的人格將更加聚焦思想品德，通過思政教育、專業(yè)教育的共同培養(yǎng)來堅定愛國報國、愛民為民的理想信念。希望同學們在浙大感受立德樹人的新氛圍，在中國特色、國際比較、時代責任和歷史使命的認識領悟中，樹立良好的道德品質、正確的價值取向，形成內省自我的本能、關懷生命的情懷、服務社會的信仰，使健全的人格成為你們引領未來的根本。